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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沉绛:“来过诊脉。”

岳山瞄了眼两人交握的手,心道殿下是真的慌了。

诊脉?

您不松手如何没法诊脉啊!

“爷,您要不在旁边稍等,待属下给夫人诊脉。”岳山隐晦提示。

贺沉绛一顿,当即松开颜茵的手,给岳山挪了位置。但他不退出榻边,只是往上挪了些,转而去探颜茵的额头温度。

他的动作很轻,手抬起时指尖带着止不住的轻颤。

岳山开始诊脉。

颜茵起了高热,但没到昏过去的程度。她是有意识的,也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。

她不能食用桃子,每次一吃,身上总会起红斑,有时候也会伴之一同起高热。

不过不是什么大事,哪怕不用药,过了十天八天也会痊愈,起的红斑亦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
此行回京,在路上难保会遇上些熟人,而为了以后“死无对证”,颜茵不打算让别人看清楚她的脸。

她脑瓜子不灵活,思来想去,就只想到这自损八百的一招。

这招烂是烂了点,但胜在管用。

不过颜茵没想到这人来得这般快,且还带了个会医术的来。

片刻诊脉后,岳山收回手,皱着眉头说:“不是毒物,夫人这征兆倒有点像得了癣病,应该是误食了某种发物所致。”

听说不是毒物后,贺沉绛紧拧的眉心总算松开少许,理智逐渐回笼。

而也是到这时,贺沉绛才惊觉刚刚他竟有些手脚冰凉。

贺沉绛疑惑,“发物?”

船上的饭菜是由厨房统一做的,不存在小厨房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