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下就走,看什么?”岳山无奈。
岳河还是盯着果子,“哥,夫人说”
“夫人没说,你给我出来。真是的,你这馋嘴的毛病何时能改改?”岳山直接拽起弟弟,大步离开书房。
不过这两筐果子到底是分下去了。
因为贺沉绛一个人实在吃不完,而且不是所有果子都能像赤柰那般久放而不烂。
岳河如愿吃到了他馋了很久的果子,那时候他与兄长正在穿头吹风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
“约莫还有两日就要到京城了,还是回来的感觉好。”岳河含糊不清的说。
岳山颔首,“爷此次回来后,不会轻易离京,你就算想出去多半也没机会。”
岳河话音一转,“对了,这都好些天过去了,柴阳那家伙怎还没追上来?”
岳山:“我们行船速度快,他耽误些时间,追不上也正常。”
岳河皱眉头,“人没到,信居然也没一封。”
他们养了一批优质的禽鸟,之前在围沙县的渡口处稍作停留,爷亲自去接应处查看了,但没看到柴阳的信件。
岳山拢眉,“确实有些不正常。”
将手里的枣核往船外一扔,岳山回内舱,打算跟贺沉绛说待一停船,他先去京城郊外的接信点看看。
然而才刚走到书房门口,岳山看见原本坐在书桌后的男人猛地起身。
男人那张向来沉稳镇定的俊脸,此时罕见的浮现出几许惊色。
那个伺候夫人的丫鬟也在书房里,对方一脸惊慌失措,忙跟着贺沉绛往外走。
只是女儿家步子小,她才走了两步,贺沉绛已到了书房门口。
一阵风掠过,人已经快速越过他到长廊上了。不得已,岳山只能将想说的话咽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