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做的是黑生意,那干脆顺带收拾了。
颜茵听见房外打斗声持续了约莫一刻钟,一刻钟后,房门打开。
一袭黑袍的贺沉绛出现在眼前,男人的衣服是黑的,看不出端倪,但颜茵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也不知道是他的,还是别人的。
颜茵目光一缩。
贺沉绛看着她,“下楼去,我们得离开这里。”
一行人匆忙下楼。
马匹被安置在驿站的马厩里,车厢则统一放在另一处。
黑衣人目标明确,并没有屠杀马匹又或者毁坏车厢,而想着劫财的驿站就更不会了。
马厩里还有其他的马,岳河毫不犹豫的将之牵出来,在他欲要翻身上马时,动作微不可见的一僵。
此时岳河顾不得上马了,连忙撕开自己左手的袖子,只见他的左臂上有一道三寸长的血痕。
岳河惊疑不定,“爷,他们的短镖上应该涂了药,我感觉我在脱力”
但很奇怪,伤口周边的皮肤正常,流出的血也无异。
唯一的解释大概是这药只会让人脱力一段时间,而不具有毒性。若是毒说不准还好些,直接将毒血逼出来,再服用解毒丸便完事。
岳河飞快回忆,据他所知,突厥那边好似生有一种特殊且稀少植物,确实能麻痹人的肢体一段时间。
贺沉绛眸光快速一扫,“方才还有谁见了血的,哪怕是少许也算!”
陆续有人迅速出列。
这数量居然占了他们这一行的三分二。即是说,他们这一行的战斗力将大幅度往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