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我这男宠,什么时候能过门,与盛教主高堂相拜,永结秦晋之好啊?”越恒歪头,对着盛九月挑眉一笑。

盛九月鼻尖眼眶红红的,听到越恒的话,又好气又好笑,他无奈地瞪了眼越恒,又恢复以前骄矜尊贵的样子,不爽道:“等着吧!”

“等到什么时候呀!我今晚可不可以跟教主大人一起困觉觉啊?”

“……你今晚睡马厩!”

“啊!怎么可以这个样子,教主大人,拜堂前你不验验货咩?”

“越从心!”

“昂~”

“你给我好好说话!”

“哎呀,心心知识担心自己只有理论知识,以后伺候不好教主大人怎么办呀,不会被下堂吧!想想就好可怕呢,哎呀,这可——哎哟!嗷呜!别揍,我错了!错了!”

“嗷呜!嗷呜呜——”

风红了脸,从树梢间划过。

遥远的山林中,树间雪簌簌落下,盖在尸体上,雪花被血水染得通红。

“如何?”白衣女子温声道,仿佛此处是她的闺房,而不是山野杀人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