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是啊,是我想岔了。”守山人叹了口气。

软脚的时苟忽然从地上爬起来,又一副等待时机,跃跃欲试的表情。

盛九月心道怎能让你如愿,连忙与守山人交谈,争取他的好感,他笑道:“从心不会医术,也不背药箱子,只是腰间时常系着个酒葫芦,打架前还要喝两口酒,前辈您可听说过这种功夫?”

他原本想着借着醉拳这种奇门功法与守山人交谈,没料想守山人一副顿遭雷劈的表情,震惊地看着他,他只觉手臂一紧。

“醉拳……是醉拳,教主,我的教主!”守山人连忙松开抓着盛九月的手,看着盛九月的眼里难掩尊敬,“他叫越从心?真是好名字!从心他与你交换信物,还是这么重要的信物,难道你们是?”

盛九月脸上微红,连忙道:“也还没有……”

“好兄弟?”

盛九月嘴角的笑顿时耷拉下去。

哦。

“我就知道!教主他没有死!现在竟然还有了小教主!”守山人落下眼泪,十分尊敬的要带盛九月去烤火,边走边哭嚷道,“定是我当年喝多了酒睡死过去,没来得及救教主惹他生气,他才不愿意找我。都是我的错啊教主!”

守山人抓起袖子,擦掉眼角的泪,走过时苟身边时还不忘一脚把他踢开。

时苟只觉腹上一痛,眼前风景变幻,在看时自己竟然被挂在城墙边的柱子上。

守山人眼睛通红地与盛九月对视,“他刚刚竟然敢污蔑你,真叫我愤怒!好孩子,你别生气,我把他挂在这里,挂一夜,叫你出出气可好?”

“诶,你的眼睛为何如此红?冻坏了吧,快进去烤烤火。”守山人扯着盛九月往里走,没看到他袖中落下一道雪白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