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货郎头上冒出问号,疑惑地挠头,他想错了不成?

桌旁,师玉双对着老货郎指指屏风后,老货郎连忙走过去,悄咪咪伸出个脑袋,顿时瞪大眼睛。原来屏风后,高高摞着好几个男人,皆用绳子紧紧绑着,嘴里塞紧布,一个个鼻青脸肿,大气不敢出。

“这是?”老货郎心里的问号堆成山,他随手揪下一人嘴里的布条,就听那男人哭道,“爷,我们只是给主子送信,不知道他背着您离开啊!您就放了我们吧,我们身上还有主子下的毒药,要是追不上主子,可就要死了!”

他哭天喊地,被他压着的人跟着“呜呜呜”哭。这几个男人,原来就是之前想占盛九月便宜,反被他教训下药指使的混混们。

越恒将他们捉回来,方知九月早已派人送信到寒山郡给他的下属,他算了下路程,刚好对得上,九月今早出城,怕是早与属下汇合,然而他为什么不回来!

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!他吃得又不多!

越恒心中难过,本想出城去寻盛九月,没想到体内一直压制的内力爆发,不得不停下休息。

他正烦躁,忽然听到窗扉上传来鸽子扑打窗户的声音,越恒眼睛一亮,猛然坐起,“九”字还没出口,却听得有人扣窗,随即一女子飘然入内。

顾云含眉眼带笑,十分恭敬地对着房内人道:“请问越姑娘可在此处?”

老货郎呆呆道,“越姑娘?”他声音因惊讶显得木然,在顾云含耳中听起来像是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