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恒瞪大眼,看着盛九月,惊讶道:“那是除了你我,马厩里还有人?还抱着亲热?”

“太可怕了吧!”

盛九月也一副疑惑表情。

“什么,还有这种事?”

“怪不得那鹦鹉这么说,看来这爹跟儿子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,心眼里都是女人。”

“唉,怕不是郎有情妾有意,可老爹不同意,天天骂来骂去,被这鹦鹉学到了!”

“有道理!怪不得啊,原来还是位痴情子!或许是我错怪了。”跳出来的那人心道也是,谁缺心眼没事在大火里抱着人亲热啊,想是被逼无奈,生死面前想表白心意吧。

他叹了口气,道:“我未看清那对男女面目,只记得那男子身形高大,似松似柏;那女子一席粉衣,柔弱无依,趴在情郎怀中仿若无骨。”

“只是也不知道那男子是不是太热了,竟是露着两条大胳膊。”男人嘟嘟囔囔。

越恒:“……”

盛九月:“……”

什么?谁?

越恒低头,看了眼自己露着的两条大胳膊。

盛九月低头,看了眼自己一席粉衣。

“嘶——”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,尤其盛九月,气得扭头就走,他哪里柔弱无依!他哪里仿若无骨!

他气得头昏眼花,竟是没看清脚下散落着一根圆木,一脚踏上去,只听“啊”一声,他顿时向后摔去。

“小心!”越恒手疾眼快,揽住他的腰将人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