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真是爱开玩笑。”温柔的女声道,老毒物绝美身姿翩然落下,花纹蛇连忙游过去,藏进她裙摆内。
“路上都收拾干净了。”老毒物垂着眼睛,恭敬道。
“嗯,”老酒鬼找块石头蹲下,不满道,“这些人哪来的,突然摸到山沟村,以前东西都烧干净了?”
老游医和老毒物不说话。
老酒鬼脸上不满更甚,嘴里嘟囔了句什么,一摆手,“回家。”
正在此时,山沟村方向呼啦啦飞来一群人,面色焦急落在三人面前。
“不好了!”
老山雀面容狼狈,伸出手,咬着后槽牙跪下来,他手心,赫然是一只比老酒鬼手里葫芦小了好几倍的酒葫芦。
葫芦染血,将“越恒”二字染得几分可怖。
老酒鬼视力极好,几乎是在老山雀刚伸手那刻,他已将酒葫芦瞧个分明,脸顿时阴沉。周遭气氛可怖起来,空气凝固,似有庞然巨物张开眼睛。
老毒物等人大气不敢出,纷纷垂眸。
“好、好。”老酒鬼苍白发下,一抹红光闪过,他被酒意熏染朦胧的瞳孔渐渐涌出一点红色。
他接过老游医递来的葫芦,握紧手。
“去找!”
越恒被老药童牵着,有些紧张地盯着旁边。
他只是想去河边看看鱼,没想到突然跳上来一群人,手持匕首,对着他就要砍。
好在他久经锻炼——擦了一年酒缸,身手灵活——个子矮小,敏捷矫健——河边湿滑,因惊吓一脚踩空滑在地上躲过致命一击。
可惜他心爱的酒葫芦被利器割断不知所踪。
想到此,越恒烦躁抿嘴,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。贼人的匕首不仅挑断系葫芦的绳,还划破他胸前肌肤,流了不少血。
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他胸前伤口已慢慢长好,连疤痕没留一个,倒让越恒头顶冒出一串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