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,老书生长叹一口气,眼眶通红,眼角带泪,为书中哲理叹服。

“砰。”越恒一脑袋磕在桌子上,手中笔“咕噜噜”滚到桌子下面,“嘶——”

他嘴角口水冲出一条白道,眼神迷离,“开,开饭了?”

老书生:“……”

老书生觉得这样不行。老酒鬼既然把越恒交给他,就是信任他老书生的学识!信任他的能力!若不能将越恒教养成才,他如何对得起老酒鬼的信任!

老书生痛定思痛,放弃自己心心念念的手指的厚的书籍,决定带领越恒开启诗词大门。

书桌旁,越恒不知何时染了一手墨的爪子挠挠脖子,踢踢腿,有些不耐烦,“老书生,我们什么时候课间休息啊?”

“休息?学习如何能休息!”老书生的声音顿时提高八度。

“啊……”完了,都不给人喘气功夫。

越恒快要在知识的海洋中窒息身亡。

“咕噜噜——”越恒肚子慢条斯理的叫唤,他立马坐直身体,“我饿了,开饭吗?”

老书生手中毛笔轻转,又洒了越恒一身墨,“刚刚不是才吃过?先把今天的诗背了。”

刚刚?刚刚是什么时候,早上吗?越恒伸着脖子看着天上正中央的日头。

越恒垂下嘴角,被迫窝在屋里跟着老书生念,“一去二三里,烟村四五家,亭台六七座,猪头拍黄瓜。”

“嗯?”老书生怀疑自己听错了。再看越恒,抓着毛笔乖巧坐着看着自己。

老书生歪歪脑袋。

于是老书生又教越恒“鹅鹅鹅,曲项向天歌。”

越恒有气无力,“鸡鸡鸡,砂锅里归西。”

老书生:“……”他眯眯眼,眼中似有杀气飘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