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赫南磁性的声音递了进来。
唐昭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:“很久很久是多久啊?”
周赫南笑着低下头:“从我用知了吓她的那天。”
唐昭满脸问号的看向许宁北。
那是父亲刚去世的夏天,料理完父亲的后事,她坐在大院的人工河旁偷偷哭,周赫南跟院子里的一帮混小子刚打完球回来,他咬着狗尾巴草,跳到她身旁坐下。用手肘碰了碰她:“别哭了,伸手,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她抹干眼泪,乖巧的伸出手。
周赫南满脸坏笑,把一只掐断翅膀的知了放进她细嫩的手心,知了扑腾的厉害,她受了惊,眼里满是惊恐,可她却没哭,颤颤巍巍的把知了放进了一旁的矮树上。
“哥哥,以后不要打知了了好吗?”她脸上的眼泪还没有擦净,却开始担心一只昆虫的生死。
原来,那个时候,她在周赫南心里,就已经不一样了。
“再具体一点。”唐昭等不到许宁北的首肯,又开始逼问。
“已经很具体了。她知道。”
许宁北点了点头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伴娘们开始不淡定了,开始酸酸的说:“新娘放水,勉强就算你过了。”
周赫南笑着敲了两下门,开始放杀手锏:“我有很多同学还单身,我可以把他们介绍给你们,只要你们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,房门开了。
近朱者赤,周赫南身边的朋友,岂会差?
在脱单这件事儿上,谁敢马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