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浅觉得头大,这个千掌门也太难缠了吧。
这时,一直给伤者疗愈的谢在渊站了起来,大声对着千雁初说了什么,表情看起来有点愤怒。
“他说什么?”温浅浅忙问。
“说法器展是千雁初炸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栽赃陷害。”
温浅浅盯着谢在渊一张一合的嘴唇看了一会儿,猜道,“谢旧告诉了谢在渊他和千雁初关于天灯的争执,谢在渊觉得千雁初是想得到那个灯,所以故意制造混乱,想让大家对鎏明阁群起而攻击。自己从中渔利。”
戚无昭抬眼,轻轻点了下头。
“我还以为”温浅浅欲言又止。
“以为什么,”戚无昭瞥她,“以为是我干的?”
“不不不,”温浅浅赶紧否认。
她觉得应该是林景尧干的。
“可是她不是有证据了吗,那封信,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让各位见证。”温浅浅想了想。
“信算什么,她说是就是?”戚无昭冷淡的盯着光镜。
更何况一个死无对证的信。
“你是说千雁初的撒谎?”温浅浅问道。
“没有,”戚无昭轻扯唇角,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这时,场上的情景忽然发生了变化,有门派的人站了出来,直指谢在渊,大声说着什么。
“他说什么?”
“说是谢在渊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