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无昭坐着没动,只盯着门口鹅黄色的俏丽身影瞥了几眼。
温浅浅心里打鼓,艰难的转过身子,挤出一个笑脸,“怎么了?”
什么怎么,不是你自己有话要说吗?
“你凶个屁!”脑中的“乌鸦”冷哼一声。
我凶吗?戚无昭疑惑的想,自己动都没动,哪里凶了?
轻轻动了动身子,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手指不自觉的搭在桌边有节奏的敲着。
“坐。”他思索了一会儿,指指对面的一把椅子对温浅浅说。
这不能说自己凶了吧。
“不、不、我不坐。”温浅浅疯狂摇头。
她也不知道戚无昭突然这股冷气是怎么回事,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事精了?
还有哇,冷归冷,偷眼瞧去他嘴角那一丝丝似有若无的扭曲笑意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对自己忍无可忍要痛下杀手了?
还让自己坐,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个字,天哪,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今晚了?
温浅浅疯狂脑补,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。
戚无昭睨了一眼温浅浅的脸色,奇怪的问“乌鸦”,“她怎么了?”
“看脸色是不对劲,八成是被你吓的。”“乌鸦”十分有经验。
“我哪里吓她了,”戚无昭十分委屈,“我还是第一次让人坐。”
“呵呵呵,那你可真大度。”
戚无昭懒得理“乌鸦”的嘲讽,又一次指了指座位,看着温浅浅说道,“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