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又万钧,像是扎在心上细密的银针。
戚无昭松手了。
“你哭什么?”他抬眼,面无表情的问。
“因为疼啊,你个死直男!”“乌鸦”在脑中大声骂他。
真的疼吗,他摩挲着手指,这么点劲也就能捏死蚂蚁,真的会疼吗,还是说对方真的忍不了疼
“没、没有,”温浅浅抽噎了一下,迅速用手背擦掉眼泪,“我没哭。”
眼睛通红的像兔子,鼻尖也红了,眼皮微微肿着,努力瘪起嘴,像是在忍耐着天大的委屈。
还说谎!戚无昭心里想着,扭过脸站起身,最讨厌弱者的眼泪,他才不想看到对方这幅样子,他要出去找点清净。
把留声石扔桌上,他抬脚迈出门外。
山中雾气氤氲,清淡的月辉洒在树梢上,给远近的景色都穿上了一层薄纱。
他四处望了一眼,腾身飞上了屋檐。
此处很清静,用来打坐很好。
刚闭上眼睛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戚无昭睁眼,温浅浅正收起红绸,小心翼翼的朝他这边张望。
她还没学会御剑,暂时只能继续用御风器。
“你干什么!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。
当然是监视你啊,温浅浅怕的要死也不忘自己的职责,红着眼睛解释,“我觉得屋顶的灵气最浓郁,利于我的伤势恢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