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?舒服才怪!你试试被人勒成腊肉干是什么感觉?昨晚他差点被勒死好不好!——就为了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恻隐之心,害的他早晨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,天知道为什么一个重病号会有这么大的力气。
郁白内心波澜起伏,外表冷静依旧:“没什么,可能是昨天动手的时候撞着了。”
赵钧眼神闪了闪,虚弱无力地劝道:“这样啊,那你好好休息。要不要上床来睡会儿?”
郁白不说话,他却抓心挠肺憋的厉害,只好又道:“我们是怎么回来的?我隐约听见你叫谁师兄……你师父也回来了吗?”
郁白冷静道:“嗯。”
赵钧眼巴巴的:“嗯?”
郁白从恍惚中回过神来,屈指敲敲桌面:“我让厨房送了早饭来,起来吃饭。”
桌上的粥菜映入眼帘。赵钧苦着脸反问:“阿白……你看我现在这样,起得来床吗?”
郁白愣了一下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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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郁白端着碗来到他床前时,赵钧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恐怖之处,直到那股奇怪的味道涌入鼻尖——他不由得皱了皱眉,瞅瞅郁白面无表情的脸,又瞅瞅那碗还冒着热气的不明色泽的粥,小心地询问道:“阿白,这什么啊?”
郁白惜字如金:“药粥。”
赵钧抖着声音问:“放……放了什么药啊?”
郁白想了想:“不太清楚,反正是用来压制金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