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白绷紧身体,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几个字:“没有……放开我!”
“可是我想你了,阿白。”赵钧的手指一路往下,朝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挲,声音近乎颤抖,“我想你了,想的要命,还不敢见你……阿白,听话,听话点儿,别让我难受。”
痛感和快感一起袭来,郁白在浑浑噩噩中闪电划过心头,陡然脱口而出:“凤十一呢?”
赵钧蓦然顿住。
“凤十一,写意——他们在哪儿?”郁白一字一顿,“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?”
久久无人答话,钳制似乎松了些许。郁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却骤然呼吸一窒。
艰难的呼吸中,他听到赵钧冷冰冰的声音:“阿白,别故意扫朕的兴,你这样是没用的。”
咽喉被掐住,郁白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仿佛回到了溺水的那个冬天,黑暗而寒冷的湖水将他从头到尾包裹,痛苦到极致,却仿佛让人回到生命之初。昔日推他下水的是家中顽劣的兄弟,而今赐他这一切的却是他曾梦想与之共度一生的爱人。
喘不上气了……郁白拼尽全力挤出两个字:“松……松开……”
赵钧丝毫不为所动:“阿白,你再问下去,朕今日便一纸诏书让郁菀进宫。你在乎的那些人,朕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。”
掐着他喉咙的手松开,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,激起一阵一阵激烈的咳嗽。郁白的脸色已经很不好,面色憋的通红,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唇色苍白如纸,微不可查地微微颤抖。他几乎睁不开眼睛,胸膛剧烈起伏数下,以相当不可思议的力量挣脱了赵钧加诸在他手腕的束缚。
赵钧一句呵斥还没出口,便见郁白撑着身体的手臂晃了晃,紧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