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我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。”郁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,“可以不用这样养着了。”
赵钧听着便笑了起来,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间:“阿白这么想去出生入死吗?”
“不着急,朕的影卫里不少你一个,况你从前一直跟在朕身边近身服侍,也不像凤十一他们那样执行任务的。”赵钧似是察觉出他的异样,下了马,只替他牵着缰绳,慢慢地在草场上走着。
朕的影卫里不少你一个——意思你根本不是朕的影卫。
况你从前一直跟在朕身边近身服侍,也不像凤十一他们那样执行任务的——“近身服侍”意思是你从前不上阵杀敌不打探情报,只负责留在皇帝身边跟后宫妃嫔争宠。
郁白迅速打了个寒战。
赵钧见状关心道:“冷吗?”
郁白:“有……有点。”
赵钧扬声道:“李德海!”
。
阳春三月,春光融融,郁白裹着李德海加急送来的、隆冬腊月才穿的大氅,慢悠悠地遛马,忽然低头发现一只与他们保持平行的蜗牛。
郁白:“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,轻轻拍拍马耳朵,甚至都不用喊停,乌云盖雪已经乖顺地停了下来,的确极通人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