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季风荷眼底盛着边的喜悦柔和,“不一样是您选的扇子,您题的字,只要您拿着就能号令诸天的青荷令吗?”
“没什么不一样的。”
季风荷又重复了一遍。
重要的从来是人,而不是区区一扇子。
论是谁拿着,它只是一扇子,只有陈墨拿着,它才是青荷令。
同理,陈墨拿着任何一扇子,它可以是青荷令。
只要那人是陈墨。
陈墨先是一愣,随后也是满溢而出,收起了扇子,点头道:“也是。”
“你们两怎么又打起来了?”陈墨无奈。
站在陈墨身旁的温一青,表情辜极了:“是他打的我!”
白真沉默地走过来。
“我刚压制了净阳宫的魔,还没来得及整理记忆,找办法彻底消灭他们,你们两的动机就明显得让我不得不过来劝架。在这种时候,大敌当前,你们觉得还能内耗?”
陈墨语不轻不重。
但神魔两大君主站在他面前,低着头听训,一句不敢狡辩。
“……不能。”
季风荷站在陈墨身后,憋地看着这一幕,在袖子里搓了搓手指,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熟悉啊,这场景太熟悉了!
多久没见了!
真应该带包瓜子过来的!
“还有。”陈墨侧头过来看着季风荷。
季风荷倏然一凛,站直身子。
“他们打架,你就看戏?”陈墨一碗水端平,三个人批评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