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,却还是得来了首肯。
林羡着单薄的中衣下了水,裴漓之走了过来,水只到了他腰腹处。
“师尊,”他在她身后暧昧地唤了一声,“水温合适吗?”
周围升腾而来的白色的蒸汽衬托得他们之间的氛围更加暧昧。
林羡在此刻的想法大概是:裴漓之是不是对浴池有什么执念?
她又不是瞎的。
这满池的花瓣都是今天才买回来了,还有热水,他烧得倒是勤快。
“师尊,搓背了。”
这句话后,衣衫褪去,原本在水中渐渐遮不住什么的衣物,就这样被扔了出去,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可怜。
衣物的主人……不算可怜,被人伺候着呢。
……
林羡被升腾而起的热意折磨得有些意识不清,身后的人哑声道:“师尊,弟子前几日去算了日子。”
好端端的修士去算什么日子?
“算命先生说,今日宜嫁娶。”
铺垫了一晚上……哦不,铺垫了好几日,原来是在这等着。
林羡没忍住笑了声,转过头去看他,“你也信这个?”
“我愿意信。”裴漓之低头亲了她一口。
“师尊嫁我吗?”他问。
此情此景在浴池里说这种话,未免有些轻佻,在林羡看来,他分明已经将自己拿下,又何来嫁娶一说?
裴漓之见她迟迟不回话,垂落了眸子,而后一顿,换了个话术:“我嫁师尊也一样。”
他急于推销自己的模样,就像是自己不值钱般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林羡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,意味不明地笑了声,“除了洞房花烛。”
裴漓之心思被戳破,也没恼羞,他抱着她道:“拜堂成亲,你我皆不信奉天,又无高堂在世,只剩夫妻对拜了。”
他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