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意抓着头发,如何也想不起来,他们说的这些自己明明没有做过啊。
“轩子,”薛素琴于心不忍,“让小意再休息几天吧,过几天她就会好起来。你身上的伤也让白修给你看看。”
“阿姨,我的不碍事。”盛轩看向神情悲伤的妇人,比起自家高贵冷艳如同女皇的母亲,薛素琴待他总是更温柔亲切。
薛素琴轻微地摇头,示意盛轩不要再说下去了。
“谢谢你送小意回来。”她转移了话题。
盛轩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随着握拳的动作,愈合的伤口又裂开,反复不好,和心里复杂的情绪一样。
他还是避开了薛素琴哀求的眼神,直接走向床边的迟意。
“有些事今天不问清楚,她今晚指不定又溜出去了,到时候她还能不能回来都成问题。”
薛素琴喊着盛轩,却被迟建华沉着脸拦下。薛素琴转过头,背对着迟意抹掉眼泪。
“总不能找个人天天守着她,跟关犯人一样关一辈子?”盛轩问。
“轩子,你让小意休息吧。”
迟建华拍了拍夫人的肩膀,再看向盛轩,“嗯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迟意感觉他们应该是在谈论自己受伤的事,偏偏一句都听不明白
凌晨三点多,盛轩开车将昏迷的迟意送去山上朋友家里缝针挂血袋。
香照山上什么样的有钱人都有,朋友家里是开医院的,自己也把房子捯饬成了小型的医院,为了山上邻居的生命健康提供保障,立志将救死扶伤贯彻到底。
一直到早上六点,才将迟意给仔细的抬了回来,盛轩后背的伤口都没来得及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