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试卷简单，她没考700就没什么可吹的。”盛轩怼道。

迟意笑：“你要是卷面字迹写得稍微好看一点，没准儿就七百了。”

“像你吗？小学生书法一笔一划，会写行书？”

“盛先生说错了，”程颢道，“迟意的字很好看的。”

“哦？”盛轩朝喜欢搭话的年轻人看去，懒懒地舒展开眉眼，将其打量。

“你什么时候参加高考？”他问。

程颢摸了摸脑袋，轻哼了声。

央书惠想到程颢的高考成绩，叹了口气，尽是无奈。

盛轩当然知道程颢早就参加了高考，四五年前吧，他准备把程颢招到盛华星娱好好培养的，没想到这小子以要准备复读为由拒绝了。

程颢在听到姐姐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声，他坐立不安的挠了挠头，决定开个大——

“央编当年高考，714分，省状元。”

盛轩：“……”

迟意：“……好强。”

央书惠手里的烟已经抽完，她放下烟蒂，轻声道：“只是文科状元。”

“当时学校都是你的风云事迹，”程颢真的惊羡：“说你高三突然转文科了，不然还不直接送走万年第二的理科状元？”

盛轩呵呵了两声，央书惠这个逼装的真他妈的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