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迟意,你已经回国了,这里很安全。”她同情迟意的遭遇,轻声安慰。
视线总在不经意时掠过迟意指间的戒指,央书惠表情略微复杂,有些怅然。
迟意低头又喝了口牛奶。
“谢二哥还是没一起回来吗?”
如果迟意仔细听会发现央书惠用的词是‘还是没’。
实际上前天、昨天央书惠一直在联系谢知南,希望谢知南可以搭乘最后一次紧急撤侨航班回国,但是谢知南都拒绝了。
央书惠也没再多劝说,心想有迟意在他身边,或许能改变他的心意。
迟意握紧牛奶杯,看着杯中纯白的液体出神。
没有直接回答央书惠这个提问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汽车里,她一次次劝说谢知南回国的画面。
央书惠问,“你劝过他,还是没用吗?”
迟意想起自己在车里对谢知南说过的那些话,最终也没能改变谢知南的决定。却让她在面对央书惠时,充满了羞愧与不安。
迟意无处安放的视线时不时地看向外面。
央书惠拍了拍迟意的手背,“迟意?你回国了,这里很安全。”
迟意下意识缩回手,茫然地望着她。
“你很紧张?”央书惠关心。
“没有,只是觉得在这里遇见央编,”迟意心里的话不自觉的说出口,尴尬抿了抿唇,牵强的笑道:“有些受宠若惊吧。”
“是我吓到你了?这个可不能怪我。”央书惠顺着迟意的话转移了话题,她抬手撩开被风吹下的一缕头发,别在耳畔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