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意怅然若失地睁眼,细腻的感情流淌于心尖,竟是一丝丝甜。
她走过去将客厅的灯打开,看向咳嗽不止的男人。
灯光在高悬的天花板上一束一束的从头顶亮开,像舞台剧结束时的灯缓缓向四周扩散,完美的谢幕。
谢知南面色如透明的白纸一样脆弱,脸颊因咳嗽而发红。
迟意赶紧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。
“要去医院吗?”
“不用,”谢知南道:“休息一晚就好。”
谁都没有去提及方才的事情,是一种默契。
迟意好奇,如果没有止不住的咳嗽,谢知南是否会止不住地想亲吻自己。
他不该亲吻自己。如果他亲吻了自己,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了。
这声咳嗽很好地止住了越界的两人。迟意这几天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的思考那个被黄昏淹没的客厅,这场假夫妻在没有观众的时候,就应该井水不犯河水。
迟意还没收拾好心思,惊变就发生在了周六的深夜。
用过晚饭,和谢知南约定‘如果感冒还没好,天亮了就去医院’。
谢知南这次没有拒绝。
迟意洗漱后做了简单的护肤,早早的睡了。
又梦见了七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