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斯所代表的的一群人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
哈利斯摇头不信,“可是你们袭击了卢锡集团的恐怖分子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们在执行任务时遭到了攻击,一名新西南士兵被当场炸死,部队请求回击后才展开的交火。”而那个新西兰人就死在郑怀新面前,他永远忘不了血肉模糊是何等残酷的四个字,再也不是简单的字面形容。
顾远征道:“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哈利斯闭上眼,再次说道:“杀了我。”
没有人理会他。
谢知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默,与哈利斯对视良久后,说道:“下禹江白沙照相馆的老板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哈利斯脸上的惊讶已经因为痛苦而看不清楚,“你已经知道了?”
谢知南从怀里掏出一张老照片,在月光下隐约能看清上面五个年轻人,他们站在下禹江的一家超市门口的合影。
“挂在白沙照相馆里的照片。”谢知南道,“谁去了都不给,只有我亲自去才能取走。”
哈利斯没说话。
“老板是阿布的叔叔,”谢知南看向哈利斯:“封在相框里的内存卡,你自己也不知道内容吧。”
谢知南猜测内存卡里的内容应该是谢寻北到医院后发现不对劲,他偷偷去卫生间录制的,从声音上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有轻微回音,结合哈利斯所言和录音交待的内容,一目了然。
2023年了,还在使用内存卡的手机很少见。
谢知南之前的手机被炸毁后,新买的手机恰好是能放内存卡的老式手机。他点开文件,从谢寻北留下的内存卡中找到一段录音。
是没有风的夜里,熟悉清朗的少年音,在沙沙的电流声里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