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目扫向迟意,小身板踩断的?
迟意一眼看出他的想法,挺直腰板指着自己漂亮的锁骨,“跟我体重没关系,它自己质量不好,哼哼!”
谢知南将鞋放在地上,看向屈膝踩在自己腿上的玉足,白皙漂亮,而脚踝到后跟的位置红成一片,映衬着白,楚楚可怜。
“刚才怎么不跟我说?”谢知南问。
“是你说我没崴脚的,我总不能跟你争论,叽叽喳喳说自己崴了脚,哼哼。”迟意矫情地阴阳怪气,话音里藏不住笑意,逗弄谢知南。
“你可以的。”谢知南语气凉凉。
“?”迟意愣了几秒没说话,谢知南听出自己阴阳怪气了?
可是她突然听不出谢知南的回答是什么意思。
他这句‘你可以的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是网上的‘你真牛,你真行,可以’,还是说可以跟他争论。
迟意觉得自己真牛,把自己给难住了。
圣拜夜不知道要持续多久,人群没有解散的迹象,除了山门口站岗的护卫队,镇上所有人都在这里,门诊医生也全来了。
谢知南取过一支空的红酒瓶,在迟意脚踝处冷敷。
凉丝丝瓶身贴上又肿又烫的脚踝,迟意舒服的叹了口气,随口称赞,“谢知南,你人真好。”
谢知南听惯了迟意说这句话,她语气听似随意,点到即止的落寞。
他很清楚迟意真正想说的是什么,但在阿洛塔,他不想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。如同自己没办法拒绝迟意的笑容,也没办法见她受伤,早就了和她之间的来回拉扯。
这样下去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