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谢知南临时改变回国想法的,恐怕只有一件事了。
央书惠如处寒冬腊月,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,“是不是那件事有消息了?”
“书惠。”谢知南声音低沉了些,他没回答央书惠的问题,“明天回去我就不送你了,自己路上小心。”
“你还是和七年前一样。”央书惠声音不自觉大了些,她难过的几乎扶不住石柱,颓然地靠着石柱蹲坐在地上。
“都这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不试着放过自己?”
谢知南启动了汽车,戴上蓝牙耳机。
央书惠点了一支烟,她没有挂电话,也没有说话。
吐着烟圈,白雾吹出了更多人间悲伤。
—
大三那年,她跟已经踏入娱乐圈的谢知南一起去了阿洛塔。
她拿到了两张古典音乐会的门票,在圣山城经纶厅举行的盛宴。
央书惠理所当然的带上了谢知南。
也恰好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谢寻北。
后来经纶厅里发生了爆炸,着了火,很多人走散了,很多恐怖的声音遍地都是。
—
央书惠手背抹泪,不愿回想,只想自己的人生还能一路往前,走在太阳照下的每一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