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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疯女看见了龚三扑过来就咬,这是在衙门里,怎么可能会放任疯女行凶,其他人分开了。但疯女此刻却不疯了,原原本本的讲述了,她那日是如何被龚三强行占有的。发生了什么,周围有什么人?

龚三连连否认,否认的太着急,还呛咳了出来。

突然外头人道:“我作证,那日我的确看见龚三爷拽她上了马车。”

“前些年,裁缝铺的女儿也自杀了,据说也跟他有关系。谁不知道龚家三爷不是正经人。”

“作孽啊!”

县太爷连忙让那证人来指证。自从有一个冒头,其余的也纷纷跳出来作证。

一向伶俐的龚三也慌了。道:“大人,我冤枉啊。”可是此刻已经没人相信他。

龚喜元见此事已经无力回天,站出来道:“我儿做了这种作孽的事儿,千刀万剐都是活该,只是可怜了这对父女,我承诺认她为干女儿,养她俩一辈子。若你愿意原谅我儿,我出一百两银子!”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一百两银子。

这种事情,也不可能判斩立决。最多关上几年。

还是贺子丰出来调节了一下,最后决定县里给他们出路引,让他们拿到这一百两离开此地,换个其他地方生活。

至于龚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。打十五板子,以儆效尤。

龚三生着病,三板子下去就哭的不行。五板子下去,裤子渗出血来,结结实实的十五板子,打完他都晕厥了,被龚家带走的。

既是龚三已经当堂认罪了,就涉及到另外一桩事儿,师爷包庇案。

师爷如今都已经癫狂了,道:“你活该。”

一句话又引起了民愤:“还是你家女儿骚,不然人家为何不找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