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应了,连忙叫姑娘把人给拉走,他对贺子丰格外看中道:“贺爷,我们这的飘飘姑娘舞姿一绝,让他给爷助助兴。”
谢瑞道:“可别,谁不知道飘飘姑娘是师爷的人。师爷人呢?”
老鸨听到师爷脸色一僵。随后道:“才来,略喝了一杯酒水就走了。”
谢瑞知道贺子丰没来过这种地方,存心想要贺子丰开开眼。道:“你们这别的头牌呢?”
鸨母道:“哟,谢爷,您也是老客了,怎么还说这不懂行的话。头牌又不是大白菜,哪儿还有别人啊。只有飘飘姑娘一人。”
贺子丰道:“哦?”随后谢瑞选了以前的姑娘,去了别屋松骨捏筋去了。这也算是柳叶坊的一大特色,除了能那啥,还能正规放松,他先走了,叫鸨母把贺子丰的账都挂在他头上。
鸨母积极推销飘飘姑娘:“我家姑娘才双十年华。就喜欢青年才俊的,跟师爷并不相配了。”一个头牌出场费比十个一等姑娘都赚!
本以为搭上师爷,能红遍花街呢!谁成想师爷有意要讲她作为外室却不肯使银子。其他客人一听飘飘跟师爷有几分关系,也不敢同靴之好。他家飘飘还没红先凉,老鸨哪里肯甘心。培养一个姑娘没个百十两银子出不来这通身的气派。
她瞧不上师爷,没钱包什么姑娘。
贺子丰仿佛被鸨母说的动了心。道:“这是你这么想,还是姑娘这么想?”
屋里突然暗香浮动,透纱屏风后面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:“是妾身这么想。”柳叶坊房内都是有暗门的。贺子丰一进来,飘飘姑娘就看了半晌,肯主动现身自是十分满意。鸨母笑着退下了。
贺子丰这才见到飘飘姑娘,的确有些动人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