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子丰眉毛一动,道:“县里的人都怎么说的?”
谢瑞道:“还能有啥,说他半百的人了还弄出一个这么大的儿子,家宅不严呗!之前官银的事儿,还状告龚家,龚家的人恨得牙根痒痒,自然是想弄他们。据说只认回了孙子。这俩人现在少爷不少爷,奴才不奴才的呆着。就只得了一见小破茶铺,那茶铺半年都不开张了。掌柜的还是当家主母的人。”他有点幸灾乐祸。
谢家跟他们龚家本来就不合。碰见这种事情没有落井下石,只是背后嘲笑一下,已经算是厚道了。
贺子丰知道他们日子肯定过的不太顺,刚才跟徐立一照面,他憔悴了许多。
以前徐立的爹是村长,万海又是村里最有出息的青年,可谓是风光无限。来到县里,也是他们选的。
他们在村里接连出事儿,估计早就不想在村里呆了。
虽是在县里日子过的艰难一些,但好歹村里的人不知道,也能维持住他们从前的体面。
如今各过个的日子,贺子丰也不会特意去嘲笑他。桥归桥,路归路,如此正好。
……
徐立看见穿着衙役衣裳的贺子丰的时候,脸上有一丝难堪一闪而过。
到了自家的茶铺,刚一进去,就看见万海在那盘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