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子丰却道:“不急。”
……
第二日一早,秋玉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褂子,把脖子上的印子都给藏住。
瞪了贺子丰一眼,贺子丰正搬着东西往马车上抬呢。似乎感觉到秋玉的眼光,立刻过去亲了亲,道:“怎么了?”
秋玉道:“以前然然在家的时候还好一些,如今越来越过分了。”昨儿荒唐到了后半夜。要不是他说了好些哄人的话,还不得休息呢。
贺子丰道:“儿子在的时候不方便!”
秋玉耳朵有些发热,可不听他这些荤话了。
随后上了车,坐着马车没有在外头舒服。他又出来靠在贺子丰的旁边,赶马车那里。前些日子刚下完雨,马车跑起来的时候都能闻到两边树木自然散发泥土的香味。
他们刚过去,就看见以前那些老食客围在跟前了。来的早的还能挑一挑。来的晚的就只能看看剩什么了。
最后卖光了,贺子丰把马车和货物,架子什么的寄放在他们租的那个小后院那里。
随后带着秋玉去这条街最边上的铺子那里。这条街有不少铺子。大部分都开门营业呢。只有少数关着门,这铺子,以前是一个小酒馆后来不干了。挂着卖卖了足有两年半。
周围的价格上下两层的铺面差不多都在二百四十两左右。”
贺子丰过去敲了敲门,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,语气态度有些不好:“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