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漫漫终于抬头了:“没什么好谈的。”她接过包,冷漠如常:“如果非要谈,我想请你在我下班前消失在这间房子里。”

“真的那么恨我吗?”梁修远却没有加速情绪的变化,反而变得落寞而忧伤:“你说你想我~”

陆漫漫尽力维持的冷静,就像被动摇了根基,摇摇欲坠,直到完全绷不住,慌了神:“那是醉话~”

“不可信是吗?”梁修远伸手从她手里接过包:“可我甘之如饴。”

“梁总,您也不小了,居然还会相信逢场作戏?”她掐着手心,凭借最后一丝力气维护自己的冷酷:“这样的话,我不知在醉酒后跟多少男人说过了。”甚至不惜用浪荡来伪装自己。

可是紧绷的双手,却被梁修远握在手心:“身体是有语言的,我从它读出来了,你并不是这样的人。”他欲更近一步,将她抱住。

陆漫漫却退后一步:“你猜的没错,这几年,我的确过得清心寡欲,这一夜不过是身体需要作祟,并不代表什么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
“我们重新开始,好不好?”梁修远仿似没了骄傲,这样的哀求打在了陆漫漫的心上:“哪怕试一试?”

“99zl你没听懂吗……我……”后面的话,陆漫漫只能随着梁修远的吻闷在肚子里。

她心里余怒愤恨到极致,用力踢了梁修远。

他吃了痛,放开了她。

“你想干什么?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,接吻,上床,这些把戏早就不适用于我们。”她重新拿起包:“当然,如果梁总非要不依不饶,我可以接受做你的情人,炮友,但绝不可能是女朋友或者是妻子。”

她拉开门,大步迈了出去,揣着一颗狂跳的心脏,一路奔到了一楼,她扶着胸口拐去了楼栋的角落,双腿绵软无力,慢慢沿着墙壁滑落。

她酸软的身体还有房间里暧昧的气味甚至是站在客厅的那个人,无不在她醒来的每一刻,拼命的叫嚣着她昨日的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