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北秋,我很在就出国留学,并不深谙祖国的文化,为了你,我学了第一首古诗,那首诗是这么念的,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”她轻轻的解开他胸口的扣子,将毛巾换个面,贴在他脖颈之间:“可等我学会的时候,我发现我已经没有机会念给你听了。”
她笑了笑,手里的毛巾已经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烫了。她起身,打算再去清洗一番。
下一秒,手腕处传来一股她抵抗不住的力量,将她一下子带到了床上。
纪北秋睁着眼,定定的看着她。
“纪……纪……北秋……”陈半夏藏不住的慌张:“你醒了?”
她挣扎着推他翻身压住她的身体,却徒劳无功。
纪北秋始终不发一言,他平稳的呼吸看上去毫无波澜。僵持了半分钟,纪北秋重又将头埋入了她脖子里。
她像快困在五行山下的猎物,动弹不得,周身上下,除了腿,再无可用之处。
她抬起腿,动了两下,身上的纪北秋呼吸声开始急促。她明白了这样暧昧的距离有多危险。她停了下来,可是没能阻挡危险,纪北秋霸道的吻很快吞没了她。
她知道这是酒后乱性,但是她却忘了推开他。
有人说,吻是灵魂与灵魂相遇在爱人的嘴唇上。
她沉浸在他给的混乱里,她把自己的呼吸跟心动完完全全的交了出去。
那一刻的厮缠宛如一场森林大火,焚尽了他们之间的阻碍,她很快与他彻彻底底的坦诚相见了。
陈半夏早已分不清纪北秋是否清醒,但一个人的修养是刻在骨子里的,哪怕在他最容易卸妨的时刻也是如此,他照顾着她的稚嫩,潜意识里也不愿意伤害她,所以整个过程,他狼狈居多。
如果这就叫堕落,那么,只要是跟你,坠入黑暗又何妨。
那一瞬间,陈半夏早已什么都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