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修远沉默片刻以示默认。
“倒你呢!昨天干嘛了?电话不接,微信不回的。”陆漫漫拿了一片面包,掰开揉碎,放在手里反反复复,乍看之下还挺漫不经心的。
梁修远抬头,眼神闪过一丝迟疑。
“昨天约了莫瑾玉,做了股权地分割。”
陆漫漫揪起一块面包送到嘴边,停下,继续追问:“就你们俩吗?”待看到梁修远略带狐疑地神色后,补了一句:“我是想说,没财务,法务这类的人跟着?”
梁修远笑了笑,低头喝了一口牛奶:“那倒不需要,毕竟白字黑色写得清清楚楚。”
陆漫漫嘴里的面包味同嚼蜡。
“你看上去气色不太好。”梁修远伸手,打算探一探妻子的额头:“是不是生病了。”
陆漫漫下意识的避开,后又尴尬的笑了笑:“没有吧,我想大概是没有化妆的原因。”
梁修远总觉得陆漫漫有些诡异,但具体诡异在哪儿,他又说不上来:“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今天送你上班?”
“好。”
上班的路上,必经之路崇华路水管破裂,漏出来的水,碰到零下的气温,已经结上了薄薄的冰。
环卫工人正弓着腰热火朝天的清理着。
人声,汽车喇叭声,就着漫天的尾气纷纷扬扬。
梁修远将车熄了火,安静地等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