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修远笑着将陆漫漫抱进怀里。

陆漫漫乖顺的环住他的腰,这个时候,梁修远的笑容足够杀到陆漫漫。

他有过很多笑容,大多都是浅浅的,远不及现在这样歪着头,皓齿自成弧,星眼迷离来的甜来的阳光治愈。

“好了好了。”陆漫漫轻轻的拍了拍梁修远的肩膀,提醒他停止腻歪:“我做了饭,你再不洗手吃饭,就该凉了。”

梁修远朝餐桌望去,对着满桌的川菜挑眉,面露惊讶,仿佛再说: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?

陆漫漫晃晃脑袋,略微得意,婚姻中的有所保留都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惊艳。

陆漫漫心说,看来,有些道理,我参悟的还算透彻。

“欢迎女主人回家。”梁修远开了一瓶红酒,晃着高脚杯,温柔的看着陆漫漫。

陆漫漫举杯相对,抿了一口,酒精跟残谈经过时间发酵的刚刚好,陈年老酒,果然甘醇。

陆漫漫放下酒杯,双手搁在桌边,等着梁修远一个菜一个菜的尝过去。

“超出预期。”梁修远怕词不达意,又加了个形容词:“非常。”

陆漫漫笑了,似乎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
她脸颊泛红,思考良久,终于决定将梗在心里好几天的想法说给梁修远听:“修远,有件事情,我一直想跟你说,其实我们公司最近效益不太好,可能支撑不了多久,我认真考虑过了,我想趁这个机会搬来苏城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
陆漫漫说话的表情跟语气不像开玩笑,但又比平时多了几分随性。

梁修远有点分不清她是不是带了几分醉意,但陆漫漫自己知道,她一点也没醉,甚至还很清醒的知道,对待婚姻中的杂草,除了抱怨,最有效的方式,就是亲自来修理。

梁修远在短暂的时间里迅速反应过来,用句玩笑话,将司马昭之心说到路人皆知:“你觉得我会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?99zl相反,你再不搬过来,长夜漫漫,我都快熬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