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免某人吃醋,曲鸢及时打住念头,决定聊些安全的话题,她划开照片给他看:“这是我投资的草莓大棚,怎么样,是不是有模有样的?没有意外的话,等到年底,就有吃不完的草莓了。”
“今天下午隋珠跟我讲了好多草莓的种植知识,”曲鸢笑意盈盈地数着手指说,“要用什么土、定植的方向和深度、肥水管理、病害虫害……感觉我都快变成种草莓的高手了。”
以前她想吃草莓,只要打个招呼,就会有人把顶级的草莓洗干净送到跟前,得来太容易,往往不会珍惜。
像现在这样,亲自等待草莓苗的成长,从开花到结果,收获的又是另一番乐趣了。
徐墨凛单手撑着下颌,轻扯唇角,勾出浅浅的弧度,笑看着她,意有所指道:“随时欢迎你来种。”
此种草莓,非彼种草莓。曲鸢下意识地摸向锁骨中间位置,不甘示弱地回击道:“跟徐先生的种草莓技巧比起来,我还是稍显逊色的。”
他促狭地挑眉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曲鸢挑衅地对着他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:“我比较喜欢留牙印,印记更深,保留时间更久。”
“你觉得还不够深?时间不够持久?”
很明显,他们说的又不是同一件事了。
曲鸢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雷区,有着不可预知的危险,她在警戒线前刹住脚步,嘴上却不肯认输:“种草莓讲究深不埋心,浅不露根,不是越深就越好的。”
“有道理,”徐墨凛颇为赞同地点点头,提议道,“那下次,深度由你来把握?”
曲鸢无力招架,败下阵来。
你赢了,徐先生。
徐墨凛见好就收,收了碗筷去洗,曲鸢擦干净桌子,摆好木椅,在院子里来回地走着消食。
夜空缀满了繁星,一闪一闪亮晶晶,月亮藏在薄薄的云层后,边缘晕染着,光泽淡而朦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