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分明是坠落人间的银河,蓝绿色的光之河,如梦似幻。
里面温度偏低,曲鸢穿着外套都打了个哆嗦,罕见的美景足够印象深刻,他们没有多做打扰,退了出来。
回望来路,远在山的另一边,曲鸢走到一半就累了,徐墨凛在前面蹲下,将她背了起来。
女孩子的手臂柔软而温暖,轻搂着他脖子,浅浅呼吸沿锁骨而下,徐墨凛绷紧如弦,心猿意马,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。
月光朗照下,他背着她走完了漫长的路程,在酒店房间门口,迫不及待地同她吻在了一起。
走廊的不远处,目睹这一幕的沈暮悄无声息地藏入最深的阴影中。
门开了,房内幽暗,有只追随曲鸢而来的萤火虫因撞击而受了惊吓,趴在吊灯上,萤光忽明忽暗,闪烁不停。
曲鸢把下午学习到的理论知识用到实践中,初时毛笔毫无章法地乱晃,就是写不出字来,渐渐地她找到了解题核心,握住笔,突破了阻碍。
曲鸢坐着只属于她的战马,旗帜飘扬,尽情地驰骋沙场,肆意掌控方向,在沙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,过了荒漠,不经意闯入绿洲,春水泛滥,轻柔拍岸。
她迅速占领高地,插下写着“曲鸢”两字的战旗。
他桃花眼泛着红,眼神迷离,盈满了y,在看着她。
曲鸢像刚从水里捞出来,长发如瀑,掩映住了莹白雪肤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柔蔓缠绕,他瞬间丢盔弃甲,向她俯首称臣。
他的降旗交到了她手中,任由她处置。
时至半夜,曲鸢完成了一场漂亮的实战,疲倦睡去。
睡前的最后意识停留在……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难。
当晚,沈暮没惊动任何人,连夜驱车离开了莲花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