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箬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，是自己那番对着正主羞耻的表白，她涨红了脸，是还是僵硬的点头“是的，顾老师我真的超级崇拜你！”

“崇拜？”顾一渠显然对这个词不是很满意“那天你的意思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，我没理解错吧？”

顾一渠看着般箬，想着如果对方否认的话自己会怎么做，那就把她签到自己的工作室，用天价的违约金让她一辈子也脱不了身，把她喂成一个胖子，让所有人都不会再围着她转，让她除了自己再没有其他人能够碰她，让她崩溃的哀求自己，说自己还是那个忠心耿耿的小粉丝……多么美好。

是眼前的女孩子却扬起脸，眼睛像是星星一样明亮，羞涩却坚定“是的，顾老师，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。”

“哪怕我让你退赛？”

般箬犹豫了一下，这几秒的犹豫让顾一渠心沉到不见天日的谷底，然后他听到女孩小声的问“我以参加完明天的比赛再退赛吗？明天我不上场的话，会连累朵颜他们的pk赛输掉的。”

“而且，我也希望顾老师你能看到我为了你站在舞台上的样子。”这句话甜蜜的让顾一渠忍不住吞咽了一下，几乎想把眼前的人一口吞进肚子里。

“……你愿意，退赛？”

“当然啊，”女孩子毫不犹豫“我选择来这里就是为了你，既然顾老师不想我参加这个比赛，那我再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啊。”

一瞬间，那种一直压在他心上的窒息感消失了，能够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满足感让他前所未有的舒适，顾一渠感觉到脑子里的神经都因为对方的回答而兴奋的直跳，他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也许自己真的是个病态的人，骨子里的自私和贪婪让他永远只能伪装成一个正常人。

他看着般箬，对方那种认真的，恋慕的，信任的闪着光芒的眼睛，里面只有自己——这真是，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