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笙在那头轻叹气,“之前让你把那个中药坚持吃完,你总是不听。”

“那中药太难喝了,”陆思瑾嗲着声:“而且也没什么效果,我才不要喝。”

“痛经哪有那么好治,”程笙说她:“这个得长期调理,怎么说也得坚持几个疗程才能见效,你一个疗程都没坚持到,怎么可能有效果。”

陆思瑾撒娇:“我就是不想喝中药,闻那药味我就想吐。”

“那你就只能疼着,”程笙对这女儿很无奈,又说:“公寓里有没有红糖,冲点红糖水喝。”

“我出差了,在鲤城呢,”陆思瑾拉过一旁枕头,压到肚子上,转移话题:“我爸呢?”

“你爸昨天也出差了,去欧洲。”

“那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一周左右吧,”程笙突问:“你最近是不是手头很紧呀?”

“没有呀,”陆思瑾下意识便是否认。

“没有吗?”程笙轻哼了一声,“那你弟说,你跟他借钱了。”

陆思瑾磨牙,“你听他瞎说。”

“他说你借了一万。”

“我那借了一万,他就给我转了一千。”陆思瑾冲口而出,说完,她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
“还说你不缺钱,一千你都要。”程笙笑出声。

“妈,你越来越狡猾了。”陆思瑾嗔道。

程笙语气突变的严肃:“你之前卡里不是有三十多万吗,怎么就没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