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柏惟呼吸一滞,瞳仁在轻颤。
都皓允还在恶毒地咒骂他:“你就是想蹭那件事的热度吧,想靠着亦航立人设,纪柏惟你他妈真恶心,我要你去给亦航陪葬!”
“都皓允。”
纪柏惟忽地叫他,声音淡漠冷静。
“……”都皓允一时噤了声。
他轻启薄唇,声线紧绷:“你知道那天早上冯亦航是怎么回宿舍的吗?”
都皓允没有吭声。
“他身上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,声带受伤,发不出一点声音,身体里还塞着那种东西,整个人被折磨的不成样子。”
纪柏惟唇线抿直,想起当时的场景,胸口像被人狠狠砸了一拳。
“他无声地哭诉,紧紧抓着我的衣袖,让我救他。”
“当时你在哪里?”他轻声质问。
电话那头都皓允呼吸声加重,没有回答。
他当时在学校准备考试,冯亦航不敢打扰他。
“我把他送到医院,想去报警的时候,他拉住了我,说不想因为这事影响组合和公司。”纪柏惟闭了闭眼,“我很后悔当时听他的话,我应该立刻去报警,起码冯亦航还有可能得到一个说法。”
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觉得是我因为的那首歌才让他抑郁的么,你怎么不想想,被袁亮侵犯这事才是他的心结。”
都皓允心头猛地一顿。
脑海里忽然想起和亦航在一起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