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谈不上过节和怨恨。
向知榆看到都皓允出逃的消息,心里非常紧张,不停地嘱咐他最近不要单独一个人出去,更不要暴露自己的地址。
纪柏惟刚看完向知榆发来的微信,郑大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“柏惟,你这几天就别出门了,都皓允这个疯子可能就在某处蹲你,他现在穷途末路,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。”郑大山叮嘱道。
纪柏惟心里有数,嗯了声,但表情却不甚在意:“我不是傻子,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行,那我挂了,明天我去找你当面细说。”
“嗯。”
挂断电话,房子里恢复安静,纪柏惟走到厨房接了杯冰水喝了一口,本想走进卧室看会书,可留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刺耳。
纪柏惟以为又是郑大山打来的,他走过去拿起来,表情有些不奈。
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,纪柏惟挑了下眉,在铃声循环第三遍时,他才接起。
对面是一阵沉默。
纪柏惟耐着性子等了会,接着冷笑一声:“有屁快放。”
那人好像是被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刺激到了,语气有些恼怒:“纪柏惟,是我。”
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,有些暗哑,但纪柏惟还是听出了这人是谁。
正是潜逃的都皓允。
纪柏惟勾唇,没有丝毫的惊讶:“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