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亏上次郑大山怕我对你图谋不轨,塞了一盒那东西给我,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。”他抚上向知榆的头发,淡淡道。
向知榆笑了笑,发顶在他手掌里蹭了蹭。
灯光将二人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,向知榆没有害羞,她也在看他,两人默契的四目相对。
看得纪柏惟又开始口干舌燥,他捏了捏向知榆的脸颊,凑到她面前,嗓音低哑性|感:“你今晚怎么回事?”
被他这么一提,孙洪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,向知榆咬了咬唇肉,但她刚要露出牙齿,就被纪柏惟按住了:“这里以后只能我咬。”
“嗯。”向知榆甜甜的嗯了一声,乖顺地亲了他一口。
还没等纪柏惟从这个讨好的亲吻里反应过来,向知榆却抬手摸向了他的左侧耳后。
那里有条伤疤。
纪柏惟心一跳,捉住她的手,声音沉了沉:“乖,别动那里。”
“我想看。”向知榆耸了耸鼻子,无形撒娇,“让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纪柏惟舔了下唇角,哼笑一声,终是败下阵来,微微侧过身。
向知榆眸光微闪,借着台灯的光,看到了那条蜿蜒进头发里的伤疤,胸口处的酸涩扩散到四肢百骸,她用指腹抚了抚,长长的吐了口气。
余光扫到纪柏惟的脖后时,向知榆呼吸一顿。
原来生日那天醉酒时恍惚间见到的并不是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