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那杯热牛奶起了效果,在新家的这一觉她睡的很好,连一个梦都没有做,早上闹铃响了两遍才把她叫醒。
向知榆慢慢吞吞地爬起来,脑袋还有些昏沉,她难得睡得这么好,所以猛地被吵醒,带了点起床气。
闭着眼打开门习惯性的往前走,脑子没反应过来,还以为自己在之前的那个家,厕所在出门口的正对面。
握住门把手,往下拧。
门没锁。
向知榆轻而易举地走进去,伸了个懒腰,摸向右边找洗手台,摸了好久就是没摸到台边。
直到手指碰到一个炙热柔软的物体,向知榆皱起眉头,猛地睁开眼。
只见纪柏惟正在脱睡衣,胸膛大敞,利落的短发乱糟糟的,眼皮浅浅的耷拉着,若有所思地拿眼盯着她。
而向知榆的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处,严丝合缝。
“一大早搞偷袭。”纪柏惟扯起嘴角,带着玩味,“还说不是我粉丝。”
“向医生,你还挺会的。”
啊啊啊啊啊啊!
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!——
向知榆内心咆哮,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张大,脑袋瞬间清醒过来,脸颊爆红,收回手捂住脸,连忙摇头: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!我以为我还在之前的房子里,厕所就在我房间的对面,所以我才走错的!这是个误会,我不是故意的!”
纪柏惟闻言轻哂,明显不信,彻底脱掉上衣,光着上半身,胸前手术刀口明显,竟然显出几分野性,向知榆咬了咬唇肉,偷看了几眼。
她没谈过恋爱,见过的男人身体除了在手术台上之外就没了。
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