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向知榆难得睡到自然醒,宿醉之后脑袋十分疼痛,胃里也开始不注地泛酸想吐。
她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,只能吐出一些酸水。
下楼走到客厅,昨晚一片狼藉的场面已经被收拾干净,向知榆心下疑惑,她刚刚起床发现床下那个行李箱已经不见了,但里面的东西向楠都整齐摆在她桌上,没有动。
她总觉得他们在做些什么事情,可是没有告诉她。
这时程归从外面回来,手里拎着早餐,看见她站在餐桌那,走过去将早餐放她面前:“热豆浆,喝下去胃会舒服点。”
他昨晚就看出向知榆是喝了酒回来的,记得以前父亲宿醉起来,都会让他去买豆浆回来,听说这样会缓解不适。
“你们在干嘛,昨天为什么翻那个行李箱?”
向知榆没跟他客气,坐下来打开塑料袋,拿出豆浆,将吸管插进去吸了两大口。
程归拿出一个煎包塞进嘴里,模糊不清地说:“没什么,就是大扫除看见了,好奇打开看看。”
行李箱的钥匙她藏得好好的,就这么好奇到要翻箱倒柜找钥匙也要打开吗?
向知榆自然不相信,她将豆浆喝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,打算去找纪柏惟。
“不看看阅兵仪式吗?”程归打开电视,频道正播着有关神舟七号发射的后续新闻,他转到一台,等待着阅兵开始。
“不看。”
向知榆回了两个字,穿上鞋子随意套了件外套,头发披散,直接出门。
刚走下台阶,就撞见向楠驾车回来,对方见她一大早就出门,表情有点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