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届太医院可被质疑惨了,连续得罪了两任皇帝,刘老太医都心灰意冷地想辞官回家养老了。
重照本就疼的厉害,许长延比他还紧张焦躁,抱着他还不安分,身体乱动,还不客气地在吼林飞白,搞得重照更加难受了。
小刺猬一把巴掌砸在了年轻帝皇的脸上。
重照趁着疼痛缓和下来的间隙说:“给我找块毛巾……唔!”
每次重照疼的时候,都抱的特别紧,这简直跟小刺猬在床上的本能反应一摸一样。
龙心大悦,许长延按住他的头,“咬朕。”
重照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,像是炸了毛的刺猬,伸出锋利的爪子到处乱抓伤人。
他整个人湿淋淋的,汗水都浸透了鬓发,面色苍白无比。
重照疼得崩溃,许长延心急如焚,恨不得当个暴君将太医院通通判死罪斩首。
林飞白高度紧张,也在不停擦汗。
阴阳散能在最初改变重照生理,提高受孕可能性,会是在最后付出代价吗?它的副作用,会是生产困难吗?
一个半时辰后,重照筋疲力尽地跪在了床上,他几乎要脱力晕过去,连嗓子都喊哑了。
他重重喘了口气,腹部里传来的下坠感比以往更加强烈,重照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喊声,最后一个音被卡在了喉咙里。他承受这整个人仿佛被利剑从中间劈开的剧烈疼痛,脖颈上的青筋爆出,面目都狰狞了,整个人像是即将被折断的弓。
林飞白惊喜地说:“看到头了!小侯爷,再加把劲!”
重照抱住了许长延,小刺猬锋利地爪子挠着龙袍,他张口咬住许长延的肩膀。
许长延被他掐得头皮发麻,所有的安抚在此时都变得没有重量,怀里的躯体近乎痉挛地颤抖,他甚至能感受到腹部的耸动,仿佛生命在运动挣扎的鲜活,许长延一时不知该抱紧他,还是放松一些。
他把重照按在自己肩窝处,重照双腿大张,那个被羊水包裹、全身皮肤泛红的婴儿从他下|身一点点显露出全貌,最后被林飞白牢牢托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