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照骂道:“所以你犹豫半天?我什么没经历过, 快说。”

许长延说:“东西是由御史台宋清宋大人递上去的, 宋清此人, 曾是枢密院韩永丰的幕僚。”

重照微微一愣, 握着杯盏的手微微收紧。

许长延继续说:“不过我还没查到韩永丰的蛛丝马迹, 也可能是我多言了。”

重照摇了摇头, “我爹与宋清半点恩怨也没有,甚至连面都见不上,宋清能发现这个, 才是见了鬼了。”

许长延道:“既然找准了方向,也就好办许多,至少我们知道是谁在暗中想害国公府了。”

重照点了点头,看来就算是掀翻一个陆家还不够,镇国公府家大势大, 又是武将名门,树敌不少, 居然也跟韩家有所恩怨吗?

重照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有什么恩怨。韩永丰为枢密院枢密使, 难道这道理和文人相轻一样?对于大齐的相关军务有相反的言论?

重照打了个激灵,“那前世……韩家如何?”

许长延想了想:“我离京之前, 韩家还好好的,后来我就没关注过京城形势,便断了消息。”

重照看着他问:“我死……我走之后,你怎么又离京了, 你又去哪了?对了,你那封手书上还写了什么来着,我又想不起来了。”

许长延避开他的目光,“什么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