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敲定节目到彩排,再到正式演出,时间特别赶。
沈青看得热泪盈眶,十分地感动。
黑子在院子里吃饭,李岩坐到了她旁边,问她:“放到哪了?”
“诗歌朗诵。关于这次肺炎的。”
“怎么还哭了?”
“感动的。”
李岩用粗糙的指腹替她擦去了眼泪,轻柔地亲吻她的眼睛。
她落泪的样子很少见,红红的眼眶,泫然欲滴的泪珠,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。
沈青轻轻地推开他。她觉得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好时机。
“你知道吗,这次的肺炎真的很严重了。你这几天送货都戴着口罩吧?”
“戴着。”
“会不会闷?”
“闷。”
“闷也得戴着。我感觉这场瘟疫是要持久了,恐怕不是短时间的事。听说武汉已经死了不少人了。”
李岩往椅子背上靠,抚摸着她的头发,说道: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沈青这就放心了。
李岩的一句话,比圣旨都好用。
晚上睡觉前,李岩把空调打开了。
沈青不习惯穿着厚睡衣睡觉,她春夏秋冬的睡衣都是一样的薄。因此白日里不开空调还好,晚上睡觉时一定要开着,不然晚上得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