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她的内心已经有了猜测——声音的主人，就是艾希里口中所说的系统。

【亲爱的主人，我不是东西，我是属于你的金手指，万能的那种，要什么，尽管可以向我开口，我都能为你满足。】

系统说了一长串，夜昙还是从中提取了最终要的一部分，那就是它能为自己实现梦想，但夜昙可以肯定，这绝对不是好心，或多或少，都需要自己付出代价。

第40章

夜昙沉着应对：“你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
【我来自以一个你肯定想象不到的地方……】

系统说出的话左顾右而言它，听得人云里雾里的。

这反倒使夜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：“是不是住在艾希里的脑子里，像我现在这样。”

系统一时语噎，没有继续开口说话。

聪明！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它，太聪明的人很难掌握，甚至连自己最想要的时间，可能都得不到。

夜昙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德斯身上。

他紧抿着唇，除了艾希里靠近的时候，嘴巴稍微动了两下，其他时间便再也没张开过。

——除了偶尔舔舔嘴巴，将视线投向自己。

两人隔着人群，隔着一层厚厚的防护罩，在眼底诉说着彼此的情感。

当然了，极有可能是单方面的，俗称单箭头。

夜昙视若无睹，看着此刻躺倒在地上，一脸尘土，表情……

夜昙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