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师不要担心,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。”
尤子禹默然,早已决定要看好了火树,他不会让他再害李承昀。
李承昀问道:“军师可知先父当年究竟是怎么亡故的?”
“知道,”尤子禹点头,“将军是自己杀死了自己。那时,将军手握重兵,不管是朝堂上,还是对阵的外敌,想要他性命的人很多,他本可以全部躲开,甚至将那些人一一剪除,但是……”
尤子禹哽咽,余下的话没有说完。
李承昀能猜出他后面的话,他爹是自己赴死。
半晌,李承昀才缓缓叹道:“先父已逝,军师也不要太伤心了,我们都应向前看。”
“对。”尤子禹用粗布手帕抹了抹眼泪。
“军师可知我爹的副将如今何在?”
“他们已经见过王爷。”
“嗯?”
“那两个老小子在一个小镇上合开了一间客栈,前不久我才收到他们的信,絮絮叨叨的写了一大堆,都是王爷入住他们客栈时吃了什么说了什么。”
李承昀想到了,“是他们啊。”
尤子禹说:“将军死后,朝廷势力必将重新洗牌,加上将军的政敌多,我为了以防万一,让大家各自隐居,以免牺牲在内斗中。”
“军师远见。”
李承昀又问:“军师可认得鲁七七?”
“认得,他是谷南的弟弟。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,妨碍到王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