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雁书:“……”
男人叹了一口气,只能把人搂进怀里,小声解释着,耐着性子哄着,“姜殊是我母亲带到酒店来的,我事先并不知情。我过去见她只是想跟她把话讲清楚,我不喜欢她,我有喜欢的人。”
提起姜殊,季悄吟突然破防了。眼前模糊一片,眼泪霎时如断线珍珠,颗颗掉落,粒粒晶莹。
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宋雁书和姜殊相亲。
“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她小声抽泣着,态度依然很恶劣。
宋雁书:“……”
一拳头打在棉花球上,格外无力。他哄了半天,见哄不好,更加头疼了。
宋雁书的语气无奈至极,“事到如今,你怎么还听不明白?你到底是故意装糊涂呢?还是生来就是这么迟钝的?”
他也不等季悄吟回答,继续说:“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,有人好像跟我说过她天性凉薄,千万别爱上她,不然会被甩得很惨。这怎么听都是一个情场老手说出的话。”
“可是悄吟,你如果真这么迟钝,又哪里像个情场老手了?”
他似乎完全不需要她回应,自说自话,“何况情场老手是不需要翻兵书的。你呀就是在故意跟我装糊涂。你明明什么都清楚,却还是这么嘴硬。”
男人紧紧盯着怀里的季悄吟,目光灼灼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,一字一句宛若惊雷砸在她心尖,“倘若我不知好歹爱上你了,你敢甩我吗?”
——
长时间的对峙,两人似乎都有些脱力。两道厚重的呼吸声,一声压过一声,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她的。
宋雁书松开怀里的人儿,背靠电梯光滑的镜面,懒散地立着。
他突然撤了力,季悄吟双腿发软,几乎站不住。
她赶紧扶住电梯镜面,给自己重新寻找一个支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