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科打诨一通,宋雁书才向季悄吟介绍人,“我的两个兄弟,这位是这家店的少东家余初和,那位是惠仁医院的院长夏君岱。”
檐外听雨的少东家,惠仁医院的太子爷,果然都是大人物。
堰山这一带,就数这几个姓氏显赫了。
“余先生,夏先生你们好,我是季悄吟。”季悄吟微笑着打招呼,落落大方。
“悄吟?”余初和缓缓读出这两个字,唇角笑意明显,“一听就知道是美女的名字,太衬季小姐你了。”
“余先生不觉得这名字拗口么?从小到大,但凡听过这名字的人都说拗口。”季悄吟眨了眨眼睛,半开玩笑的语气。
余初和:“……”
余二少捅捅宋雁书的胳膊,笑容暧昧不明,意有所指,“我们宋总觉得拗口吗?”
宋雁书连眼神都懒得赏给对方,语气波澜不惊,“我觉得还好。”
余初和:“只要我们宋总不觉得拗口,那就不会拗口。”
宋雁书:“……”
这分明是拿宋雁书打趣。也只有兄弟间才能这么互相开玩笑。
比起余初和的热情,夏君岱倒是稍显冷淡,只和季悄吟简单打了个招呼。就连对宋雁书都惜字如金。
几人随意聊了几句,余初和便开口邀请:“季小姐不如坐下喝杯茶吧,尝尝岑岭今年春天刚摘的涑明茶。”
季悄吟:“……”
她不免拧眉,怎么请她喝茶了?
季悄吟打了个腹稿,正准备婉拒,却被身侧人抢了先,“季小姐今天是来吃青团的,余二少的茶怕是只能改日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