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棠华今日对着她一共问了三遍这句话,却一次比一次堵心气闷。皇后不得不站起身,朝着沈妙妙点?了下头:“倒是本宫鼠目寸光,小觑殿下了。本宫也捐上两万两,与殿下共助大虞度过难关吧。”
她们三人开?了这样的头,下面这些久久未言的夫人自然也不能落后。
这场筹备月余的义展,因着各路“东风”的助攻,获得了比沈妙妙预想?中还要圆满的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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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永安公主的府邸。
赵棠华斜卧在榻上仍然忍不住畅快地大笑:“你没有看到?皇后那?比鞋底还要晦气的脸色,她这些时日在后宫里生出的那?些不安分的得意,一趟义展泄得干干净净。我?可?真是太喜欢玉昭这孩子了,她简直是我?的开?心果。看样子,这义展要办下去,要多办几次才行。”
一旁的宜平候苏岱正坐在床边熟练又温柔地给赵棠华按摩小腿。
已然怀孕七个月的妻子其实行动已经很不便了,平日里在家休养,很少走动。今日去了一趟琳琅记,回来时小腿和脚面已经浮肿得十分厉害了。
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高?兴了,看她笑得开?怀,心疼也就缓上了两分。
“办一次,将军夫人便得来府上哭一回。多办几次,玉昭那?孩子怕是得被?逐出家门?了。”苏岱意有所指道。
赵棠华顺着他的话便想?起前些日子,将军夫人郑元英登门?来探望她。说是探望,实则是来和她诉苦。这苦自然是她的女儿决然要将嫁妆倾数搬空,用来筹备义展,阻拦无效之事。
起先?,赵棠华是震惊的,后来想?想?,这确实也是沈妙妙能做出来的事。而郑元英之所以要来和她哭诉,却也是为了女儿。